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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m Qo Tu的爱会获胜(九集之六) 2020.06.10

2020-07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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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哈利法克斯是因为之前有个人冻伤手指。他没有手套,冻伤后到医院治疗,缠满绷带,双脚也是。我一听到报导,噢,心就往下沉。于是带了东西去给他。

后来我去哈利法克斯就出了状况。暴风雪肆虐,飞机只能折返机场。家里有许多动物同伴,还有别的事。因此我不能让一个男众独自在家,而且是新手。(了解。)不知道怎么喂狗,带狗出去雪地之前,不知道怎么帮狗穿保暖衣物。积雪又很深,我不能不回去。从哈利法克斯回圣约翰,那班飞机停飞,不飞了。航空公司说:“好。已为各位订妥旅馆,请留宿一晚。待明天天候转佳,就载各位启程返家。”所有旅客都留下来,除了我以外。我说:“我非走不可。”于是我步出航厦。由于我自愿离开,航空公司不会退款。错不在航空公司,我也没有要求。我说:“我非走不可。”他们说:“但您拿不到退款。”我说:“没关系。放心,让我走就好。”他们又说:“天候恶劣无比,您千万不能走。”我去哈利法克斯是因为之前有个人冻伤手指。他没有手套,冻伤后到医院治疗,缠满绷带,双脚也是。我一听到报导,噢,心就往下沉。于是带了东西去给他。我本来想邮寄,但是没人知道他住哪里。没人知道他住哪里,因为他是街友。(了解,师父。)我说:“既然如此,我必须去哈利法克斯,我相信当地一定有人知道。”因为电视报导过这件事。也许我必须到当地去问问看,那里的人或慈善机构可能知道一些线索,一定有人认识他。

我就搭机去哈利法克斯,却搭计程车回来。那位计程车女司机是当时唯一敢载我的人,因为那种天候没人愿意前往,连前方的路都看不见。但我说我非回去不可,我有动物同伴要照顾。于是她同意载我,我说:“我会付两、三倍车资。”她为了钱才同意出车。我说:“感谢上帝,你真好心。”她才开大约半公里,几百公尺,就撞到东西,把自己和我们埋进雪里。(噢,天啊。)幸好我们全都脱困,拼命挖出一条生路。我便吩咐我当时的助手,他来自哥斯大黎加。我说:“你来开车。我现在信不过这位女士。”也许她整天开车累坏了。此时她不该再开车,而是该休息。但是为了我们,她可怜我们才载我们。我们也支付丰厚的车资。但我却不能眨眼,因为我必须陪着他开。(了解,师父。)“靠左,向右,直行。不行不行!慢点,慢。现在可以,行了,行了。走、走、走、走,快走。走,但慢点,慢,慢。”整个晚上都如此。从哈利法克斯到圣约翰,不晓得开了多少小时。而且是夜间行驶,在夜间。(了解,师父。)那位计程车司机,做了什么?她坐在后座,我坐在前座。(哇。)我必须盯着路况,并让助手保持清醒。我们必须交谈,让他保持清醒。我唱歌、讲话,我指挥交通。至少路上只有他在开车,别无他人。感谢上帝。车子忽左忽右,滑来滑去。我不该那么做,但是我有信心。

但是我们离开之前,已问人,并找到那位街友,而且给了他一些钱。(不可思议。)我吩咐他:“别告诉任何人,这样对你比较好。只给你而已,别跟人家说你有现金,讲出去很危险。”我总不能给他支票吧?所以我大约给他几千加币的现金,还有衣服、手套,有边帽和无边帽,还有袜子和鞋子。靴子。(哇。)他是街友,但有人让他住在储藏室。一家教会慈善机构知道。我们不断打听,辗转问了一个又一个。我们在当地着陆后,请人打电话给教会的牧师和牧师太太。他们来了。这对夫妇很谦卑,他们做慈善工作。他们帮助街友,所以知道他的下落。他们带我们去他住的储藏室,那根本不是房间。他有一张破沙发,他们给他的,总比没有好。他四周堆满椅子和各种家具。他只有那张沙发,而且距离厕所才几公尺。就这样。几公尺却曲曲折折。(了解,师父。)还有一个保暖的火炉或烹调用具,就这么多了。他住那里至少可以保暖,为什么他有冻疮?因为他外出去找工作,想赚点钱买食物,但他没有保暖衣物可穿。我记得当时气温是零下四十度(噢!)有几天是零下三十度,但有几天的温度更低,有时低于零下四十度。我记得情况是这样。零下三十度已算暖和,但我记得那天气温低于零下四十度。我对我的助手说:“真不敢相信有人生活在这种天候下!”我甚至不相信自己能下车徒步走到商店,我想这种低温我会冻死。超乎想像,零下四十度,生活在这种天候下,难以置信!(是。)连去商店买东西都很难,更别想去美发店!

于是我说:“噢,那人,如果他没有手套和厚袜,一定会吃足苦头。”我必须去找他,如果不去,我内心将饱受煎熬。(了解,师父。)想像一下,他必须忍受多少折磨啊。想到此情景却不伸援手,我内心会更加痛苦。所以我就出发了,这就是故事的缘由。我们幸运地准时回来,付钱给这位女士,帮她订了旅馆的房间,让她能休息到早上。这样她才能开车。我说:“你最好去睡觉,你现在别开车回去。最好去睡觉,待天气好转、安全无虞,才开车回去。”她说:“好,好。”所以我们为她订了旅馆,付清房钱,让她留宿,然后跟她道别。有人来找我们,至少以电话联络上了。

我还以为这整个故事,都跟你们讲过了,不过我也不确定。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吗?(师父,这真令人感动。您只为了一个人,长途跋涉到哈利法克斯,而且天候险峻。)是,没关系。(就像那篇报导所说的,报导引述商店经理的话。)是。(他看着您装满一辆又一辆购物车,他说:“真不可思议。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事,我在这里工作五年了。甚至以我们这行而言,前所未见。”即使捐助慈善的企业,也无法与师父所做的相提并论。真是超乎寻常的善行。)那家店不是慈善商店。我们谈到的这些店,是不一样的商店。位于圣约翰这所教会是救世军,(是。)他们开了一家慈善商店。我采购东西的这家是顶级服饰店。(是,是。)我也捐了钱,原本我们只想捐赠衣物就离开,但救世军的少校告诉我,这家店隔壁有块地。如果他能买下那块地,就能进行一项慈善计划。也许他能盖一间街友庇护所之类的,我忘了。所以我给他钱买那块地。地价相当便宜,我很惊讶。(哇。)也许因为他在慈善组织,地主因而开价比较便宜。另外还有一个组织,我也捐现金给他们,因为我无法提领更多钱。我那天能提领的总金额全都捐给他们,比我提领的金额多些。我的提领限额每日大约只有两万加币。

我从来不需要那么多钱,所以没有要求提高限额。幸好那时我已有信用卡,之前我连信用卡也没有。我在美国时身无分文,我的钱—在我徒弟一个有巨额存款的银行帐户。我说要跟她的帐户联名,银行竟说:“你想拿她的钱,是吗?所以你才要联名。”他们就不让我联名,他们不让我开一个跟她共有的联名帐户。但那是我的钱,她以前帮我带的,从台湾(福尔摩沙)带。徒弟们名下都有钱。他们掌管我的生意,他们是这家或那家经理。以前我名下几乎一无所有,现在我名下的确有一些。这样我才能向世人证明,我不是到处去吃你们的,我自给自足。有时需要钱缴住宿费。处理相关文件时,必须经手帐册。否则,我根本不管钱。我当然不管钱,但是我什么都不缺。有需要当然可以要求,但我几乎什么都不需要。我不想追问。任何依赖确实都违背我的天性,抵触我的信仰。听说啦。若我开口要求却没结果,那我就不会再要求了。(了解,师父。)或不是出于自动自发,那我不会要求。(懂。)我个人所需不多。如你们所见,我那些美丽服饰,只是为了工作才穿的。它就像是制服,特别的制服。其他的我不太需要,我可以穿便宜的衣服,简单又舒适。(了解,师父。)我需要的真的不多。

我还没当明师之前,一度在巴黎待业期间,挨饿了三天。(噢,天啊。)待业,正在找工作。我没有钱,却并未告诉介绍我去工作的人。我当时由于感情因素而离职时,他们问我是否需要钱。我说:“不用,谢谢,没关系。”(噢。)我不希望他们误会。当时我和那个屋主相恋。这个故事我讲过了。(是的,师父。)因为他的太太对他很不温柔。(噢。)他是医生,工作忙完回到家后,还要张罗小孩忙东忙西。她也能做的事。她对他并非好声好气,而是“喂,做这个!喂,做那个!”颐指气使。所以我蛮同情他,然后逐渐演变成像恋情,但我当时浑然不觉。我可以把持住,后来他向我表白,我只得走。(了解,师父。)因为那时我才知道,他也对我有感情,我就不能再待下去。那会很危险。如果只是单恋,我还能自持,我当时年纪轻轻,所以我决意离开。因为我即刻离职,无处可去又没钱。(噢。)当时我只是学生,身上零钱只够搭公车,钱不够买面包。买了面包就没钱坐车,去别处找工作。所以三天都没吃东西。但我依然在公园里,边走边找工作。有一个男人走过来,要给我八百法郎,当时的法国货币。不知道相当于多少美元,或许是四百美元。(哇。)跟他走就有八百法郎。我说:“你再不走开,我就要报警了。”(哇)。我神情严肃,他就走了。至少他算有分寸。(是,师父。)很有分寸。我小时在悠乐(越南),有次去某地没带多少钱,还是学生嘛。屋主是一位朋友的朋友,让我留宿。他们准备了食物留给我,我不知食物是否给我的。因我还没走出自己房间,他们就先行离开了。我不敢拿来吃,所以我就外出买面包吃,配水。(噢,天啊。)开口为自己要东西,真的非常…令我觉得不自在。(了解,师父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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